这不是郁云阁要的,他眼眸微转:“我睡在这里,殿下呢?昨夜殿下没回来。”

有那日前车之鉴在,景玉危哪敢再乱来,生怕没管住自己出了大事。

“不是想擦身子?”

为避免他继续追问,景玉危提及他将自己激过来的事,全为了堵他的嘴。

这狗男人当真懂得退避锋芒,喜欢被激是吧?

那他就给他下个猛药。

“想,这不刚让内侍送来热水和湿巾,正打算让人服侍呢,殿下就过来了。”

景玉危闻言极度不悦,伸手取过凉透的湿巾放入热水里,重新拧干,靠近床沿:“孤帮你。”

郁云阁求之不得,二话不说转过身盘腿坐着,亵衣褪到臂弯,松松垮垮挂在后腰,侧过脸注视景玉危。

“既然殿下帮我擦身子,那不如将药也一并换了?”

“嗯。”

“殿下轻点,我怕疼。”

这是第几次听他说怕疼了?景玉危思绪恍惚,接着对上方才堪堪惊鸿一瞥大片冷玉般肌肤,若没有突兀的几道交叉细布,这片旁人难见的风景会更美。

他很白,后背微陷的脊椎沟被细布遮挡了少许,并不影响景玉危观赏,又因他双手撑着膝盖,两道形状优美的肩胛骨格外突出,好似要展翅欲飞,线条顺畅,腰肢细得像能一掐就断,剩下的景色被堆叠的衣衫挡住了。

景玉危死死盯着他侧腰那块细布,眼里渐渐涌上血色,这地方不该有别的痕迹,除非是他亲口留下的。

“殿下?”郁云阁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