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得有点久了,后背接触空气太久,感受到凉意,再继续由着景玉危呆下去,他该病上加病了。

“嗯。”景玉危应了声,轻轻擦拭着他的后脖颈,“怕疼还想着围魏救赵?”

这力度撸猫猫都嫌弃,又轻又生疏,果真是太子殿下。

郁云阁怕他做无用功,先道:“殿下不要怕弄疼我,使点儿力。”

景玉危手下微顿,呼吸微重,温热的湿巾最终贴着细白的肌肤,仍旧小心翼翼,好似资深古董商清洗心爱宝贝般专心致志

“我不那么做,只能和殿下双双等死,小命当前,怕疼也能忍忍。”郁云阁感受着湿巾往下走,睨着神情认真的景玉危,“况且我怕殿下又问这就是我的喜欢。”

景玉危半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洗干净湿巾又继续擦。

“我很庆幸我做了这个决定,否则我只能和殿下做一对鬼夫夫了。”郁云阁声音轻快。

“孤不会死。”

“可我很高兴是我救了殿下,当然,我知道殿下身为太子,性命攸关之际会有保命法子。能不能有我在的时候,会让殿下觉得事情没糟糕到那个地步,不是最危难的时候?”

郁云阁扭头诚恳地看着景玉危,眼里没有玩笑,也没再藏有一贯的挑逗。

他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能信任他,还值得信吗?

此时景玉危手中湿巾到了他的腰间,闻言擦的动作用了点力气,不知碰到哪里,惹得他极为动情得哼了声。

“殿下,别……”

别碰那里。

景玉危不听使唤地再次访问他腰肢正中的微陷之地,满意听见他忍耐不住的轻喘,眼眸眯了眯。

失算了,郁云阁想,这狗男人纯情里难掩骨子里的恶劣,不让碰非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