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静悄悄的浴室里,唯独剩下扰动的流体喧哗声,和心照不宣的动静。
最后被裹得暖洋洋的小公子被头顶都快冒气的时梦谨抱回了床上。
刚一落床就拱在了被窝里,隆起个明显的幅度来。
时梦谨咬着舌尖,尽力恢复平静,“那我再去洗了。”
“嗯。”
被子里的人伸出只布满吻痕的手,挥动着示意。
等门被关上,乐鹤才从里面探出双眼睛来,手抱在刚被吹得蓬松的发丝上,无声在床上扭动着身躯。
真是谢谢这么贴心!
淦,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却突然想到什么,乐鹤猛地一怔。等等,刚刚时梦谨是不是还说要帮他上药来着。
“嘶。”
那不能行!
他撑着腰蹭到床边,使劲伸手把床头备好的药膏和光脑一起拿了过来,同时戒备地瞥了眼门口。
没动静,很好。
不一会,主卧里传来阵愤愤的动静。
“嘶,身上就没一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