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多少问的有些心虚。
乐鹤气没打一处来地瞪了她一眼, 无声地说出几个字,“你觉得呢。”
干脆将毯子往下扯, 露出满是痕迹的画布。
时梦谨老脸一红, 迅速将毯子拉上来遮住了她的战斗足迹。轻咳了两声, 搭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揉搓着, 想替人舒缓些酸涩感。
莫名的满足感袭来, 时梦谨勾着泛红的眼尾, 带着些血丝的眼眶里满是柔意,“我抱你去洗漱下,然后再上药。”
乐鹤听着这话原先还是想拒绝的,怎么着他都是一个alha,被打趴了也要自己站起来蹦两下的那种。
但是身体另一半的信号告诉他,‘你快要废了。’
“时梦谨,你属狗的。”
他用着确认的语气吐出低哑的话来,眉眼间的餍足和娇意看得时梦谨心头一软。
从床边下来,随意套了件被丢弃在地上的睡衣,时梦谨懒散地系好腰带走到床边,将人连同毯子一起抱了起来。
毕竟已经寒冬了,虽然整个屋子都开着暖气,总归还是谨慎些好,别把小公子冻着。
被团成长条的乐鹤心安理得地待在她怀里,放空着思绪想着自己也算挺厉害的,连alha都能睡。
乐鹤被她放在一旁结实的矮凳上,双手拉着勉强能遮住些花纹的松垮毯子,撑在墙头似只猫儿一样慵懒地坐着。
那水润的眸子悄悄望向那边忙碌的背影,耳朵尖在发丝中变为一色。
时梦谨该不会要帮他洗吧。
再看一眼那宽敞的圆形浴缸。
嘶,她不会想鸳鸯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