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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轻柔中带着些脆弱,听得乐鹤眼眶一酸。

“我没事,alha的敏感期而已,不都是这样扛过来的。”

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时梦谨在酸痛中居然还能起了几分打笑的心思。

顺着捏了捏他的耳垂,继续说道,“你可得离我远点,我记得你的敏感期还剩半个月快到了,别又把你的敏感期给勾提前了。”

“那我们两个可真成了苦命鸳鸯了。”

乐鹤叹了口气,将早就切好的果盘喂了些给她,“闭嘴吧。”

“我这几天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难受得紧了,就叫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神暗了暗,一双水润的眸子探向时梦谨,“你会不会觉得还是oga好。”

乐鹤状似无意地低下头,拿着牙签将无意识戳烂的芒果咽了下去,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只不过旁边的人似乎还是在斟酌着,这下扰得乐鹤又是一阵沉闷。

似乎像是被感染了一样,也觉得分外烦躁起来。

等等。

怎么突然又闻见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惊愕地抬起头来,望向同款表情的时梦谨,伸手摸向了腺体。

刚才训练时摘下了抑制贴,这会腺体上完全没了遮盖。只不过为什么突然发胀起来了。

“嘶。”

他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