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时梦谨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样担忧了起来,但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下算同甘共苦了。”
乐鹤嗔了她一眼,额角跳动得更加厉害了。真是乌鸦嘴!
“不管是不是,我先出去待着。”
但是十分钟后,时梦谨望着在努力把自己埋在被窝中,源源不断散发着草莓甜酒味的人,沉默着给宁凝发去个通话。
一接通,屏幕那端的人就先说了起来。
“喂,小谨啊,我叫人送了堆营养剂到你那,过五分钟就到,记得收。”
“喂,小谨?”
时梦谨将主卧的屏蔽器打开,走了出去。
“嫂子。”
“嗯?”
她面上神情更加凝重起来,“乐鹤敏感期提前了。”
“啊?噗。”对面一阵爽朗的响了起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小声向旁边的人说着,“你弟要没了。”
时梦谨捏着眉头,无奈叹了口气。“嫂子,该怎么办?”
对着一旁乐席无奈的眼神,宁凝听着也不打趣了,挑了下眉头,冲乐席打了个手势走出了办公室。
“小谨你听我说,你们两个要一起过敏感期。”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