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进去再看仔细点,就发现了另一个站着的时梦谨。
两双眼睛注视在门口的人身上,床上的那双带着轻微的呆滞,而身前的这双则透露出罕见的羞赧。
微垂着眼皮的时梦谨,攥紧了手上的瓶子,咬了下口中的软肉。
这让乐席看到了,可如何是好,会不会觉得她过于轻浮。
那她与乐鹤的事情。
空气霎时间凝滞了起来,坐在床上的乐鹤缓了会,终于从刚刚那尴尬的场景中跳了出来,他哥眼里的意思不用说他也清楚。
乐鹤轻咳了两声,恢复了点元气。
冷静,冷静。
某人头上的小卷毛再一次出现了炸开的迹象。
要不是时梦谨,他会至于这么丢脸吗!
乐席看了眼打算沉默到天亮的两个人,斟酌着言辞,收敛起看好戏的眼神,开口说道。
“你们,继续。”
话音刚落,门便被关了上去。
站在门外的乐席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忍不住啧了两下。
自己那个虎头虎脑的弟弟,居然也有这么乖的一面,还真是难见。
屋内,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的时梦谨,局促地站在原地,背上仿佛是被一道炙热的光线灼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