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浩高举着手,还以为自己在敬酒。
旁边依稀有人走过,见到酒气熏天的两人,难免捂了捂鼻,瞅了几眼,讪讪地走开了。
尧青比刘景浩好一些,但也醉得软乎乎的。他搭着男人的肩,试图将他从马路中央拖回到人行道,无奈刘景浩抱着一根电线杆就是不走。
“呜呜呜我太高兴了呜呜呜呜”男人又哭又笑地搂着电线杆,拿脸使劲地蹭,“尧青我我太高兴了我们抱一下抱抱”
说着跟电线杆紧紧拥在了一起。
“老婆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硬这么冷?你好无情”男人一脸爱抚地摸着电线杆,“你好瘦啊”
“你管谁叫老婆?”尧青一把扯开他的肩,指着电线杆问,“你管它叫老婆?”
说完哈哈哈地捧起肚子疯笑了起来。
男人嘟着个脸,臊眉耸眼地挠了挠头,“嗝”地一声,打出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我叫了车”尧青用仅剩的理智,接通了司机打来的电话。
“喂师傅我们我们在通益路啊”男人瞅了瞅不远处的路牌,上面的字太小,他看不大清。
“死耗子,我们这是哪边?”
刘景浩嘟着脸,没理会他。
尧青不得以道:“您就按导航来吧”
他也不管了。
尧青将手机随手扔在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刘景浩看他坐着,他也想坐,两个大男人便都顾不上风度,坐在路边依偎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