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行?”男人瞧了眼尧青,顾盼生姿的,左右都是好看。
“你看他一进基地那个样子。”老王揶揄,“尾巴都要到天上去了。”
“宠呗。就喜欢看他嘚瑟的样子,喜庆。”
话没说完,尧青大步流星地朝自个儿迈了过来。
他佯装不经意却又十分刻意地抬手捋了捋刘海,为防旁边人看不清楚钻石的克拉,还左右换了好几个姿势。
刘景浩乐得不行。
“今天飞完回来吃饭吗?”
尧青记得排班表,刘景浩飞新疆,他飞海南,完全两个方向。
男人咬住纸杯边缘,腾出手为他整理领带。
两人走到无人的茶水间说话。
“吃啊,昨天的排骨没吃完,你回头热热。”
刘景浩边说边往男人耳朵根舔,急哄哄的,一刻钟的寂寞都忍不了。
“那我晚上等你回来吃饭。”尧青踮起脚,为他摆正肩章上的飞行标,“急什么外面都是人”
“是人才好啊,刺激。”男人喘着气,百无禁忌地用舌头替他舔湿鬓边的碎毛,“你说你那群徒弟看见你这副狐媚样子,会不会都被吓跑了?嗯?”
“狐媚?”尧青顺着男人心意,纤手攀上男人的领带,像牵着大狗般,将男人牵进更靠里的杂物间。
刘景浩猛一用力,将人抵在门上,倒摆的流苏垂在尧青眉尖,更添一分雾里看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