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狐媚,你还不得连夜开着飞机降落到我床上?”
男人靠着纸箱,撩起裤腿,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大腿。
“骚狐狸,”刘景浩拍了拍他屁股,“等我今晚回去给你戴条小尾巴。”
“老大。”
门外有人在喊。
“要登机了。”
刘景浩方恋恋不舍地松开男人,不忘替男人将裤腿拉下。
尧青理了理揉皱的制服,亲了男人侧脸一口,袅袅而去。
刘景浩就这么站着,愣笑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今天这趟飞得尧青心神不宁。
他从前从无晕机的习惯,否则过不了航校体测。
可自打上回贫血在飞机上晕倒后,他没上飞机也觉得晕。
坐着晕,躺着晕,走着晕,在那家伙的怀里也晕。
起先男人不懂,抱着手机在休息位上想了好久。
后来明白了,原来是被幸福击晕了,是幸福到发晕。
男人傻乎乎地对着手机干笑了两声。
怪不好意思的,才分开一两个小时,就跟十几年没见一样,心头跟有只猫爪子似的不停地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