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捧着精美的搪瓷杯,宛如外滩阔少,目光徐徐投到小径尽头。
刘景浩喂了威士忌,循例带它遛弯。
这头两人才走完半公里,威士忌意犹未尽,拉着男人跑。
刘景浩牵着牵引绳,气喘吁吁,跟在它屁股后头撵。
真是一派父慈子孝。
男人嘿咻近身,原地做热身舒展。
说起来,这些日子忙着照应尧青,他已经有十多天没进健身房了。
头两天见邹志辉,他还笑自己,肌肉线条大不如前。
如果再不加紧练习,只怕上月才有的腹肌线,两个月不到就要没有了。
尧青喝完一杯,刚添完,某人恬不知耻地端着杯子伸到了跟前,夺走了自己手上刚倒满的酒。
男人仰喉一通灌,喝罢扔下杯子,呲牙吼出一声“爽”,进了屋。
尧青跟过去,看他将威士忌放进笼子,笑道:“你什么时候接我过去?”
男人背对着他,理着狗毛,音色醇厚,“干嘛?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同居?”
“我是觉得,有必要提前知道时间,好提前添置一些东西。”尧青咬了咬手指,走到他旁边,满怀雀跃地说,“你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人到就行。”刘景浩偏过半个头,“做好防护措施。”
“什么?”尧青不懂他意思。
男人嘻嘻作笑,“小心被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