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觉放下手里的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
“喝了一辈子酒,抽了一辈子烟。”尧青盯着他,两颗眸子晃在夜里,像两颗荡在玻璃瓶里的珠子,“抛妻弃子,走得干干净净,我不信呢……”
刘景浩忙将烟掐灭,惴惴不安地将窗关紧了些。
“所以我最憎恶抽烟的人。”
尧青放下烟蒂,看了眼男人,重新回到了床上,没再说话了。
第二天尧青醒来时,刘景浩正在阳台喂兔子。
兔子是刘景婷的,两只,一只叫啾啾,一只叫咪咪。
合起来就是啾咪。
刚抱回家时,王淑芬嫌啾咪味儿大,不许刘景婷养,后来实在拧不过,许兔子留下,但只能待在阳台里,不能进屋。
于是啾咪的活动空间就只限制在那一小方空间里。
男人端着茶杯,看某人蹲在笼子前,耐心地塞着白菜叶。
兔子挑事,不依他的投喂,他便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给它们塞。
尧青心底莫名飘过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对,就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猛男泛起柔情来,也是一幅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