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
男人冷冷回了个“。”
犹显不足后,又发过去四个字,“下不为例。”
是夜,尧青不敢闭眼。
身旁男人鼾声如雷,他睡在内侧,被逼得只剩下一小块地方。
尧青拈起两根手指,戳了戳刘景浩的脊背,可惜眼前人睡意昏沉,没反应就算了,还毫不见外地将四肢张得更开了。
尧青不得不卷着毯子,蜷进床角,就这样拘了一整夜。
半夜起来撒尿时,男人发觉尧青的头正压在自己胳膊上。
有点麻,他试着抽身,又不想惊扰了某人。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躺着,也是好看的。
男人凑近盯着他微颤的眼睫毛,一呼一吸的韵动间,满是岁月安好的清态。
窗台上的暗格纱月影绰绰,将几盆疏于打理的兰花照得格外通透。
刘景浩从前从不觉得此花顺眼,然而当下一刻,心胸开阔。
天与地间,只剩尧青一抹绝色。
“唔”
枕畔人浑然不觉地翻了个身,哈欠间,正见某人如痴如醉地盯着自己。
尧青忙拉紧了铺盖,“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