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哓哓想起前几个月,酒吧的走廊上,蒋浔和另一个男人亲密的拥抱着。
现在他和自己稀里糊涂滚了两次床单,想必是非常怨恨了。
任哓哓再看了人几眼,回过头,一脸平静的说:“放心,药我会吃的,不会让你为难。”
“哎……”
蒋浔还想开口,任哓哓已经快步的出了门。
他又狠砸了几下床,嘴里咆哮:“我草草草……”
秦湛在周洄那儿好好亲热了一回,夜里回到家,往沙发上一瘫,全身跟软骨头似的。
秦雄原耷着老花镜看他,问:“出什么事了?”
软趴趴的,没点精气神。
他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鼓着,盯着上面的吊灯,没打算回他爹的话。
“寒假我要完成论文的初稿,看书的时间可能会比较多,到时候你一个人呆着要乖一点……”
周洄的话这会子还在秦湛的脑袋瓜里转悠,明明是哄小孩儿般发甜的语气,谁听了都会表现乖巧。
这会儿,秦湛却觉得心里很是委屈,委屈中又带点怨恨。
要是秦雄原当年高三对他再狠点就好了,也不至于读这么多年社会大学,游游荡荡的,社会大学都还不一定承认他。
青春啊,学习啊,当年浪荡的时候咋就没碰上周洄这么好的人儿呢。
他可惜逝去的青春,那美好的年华,眼角一不留心掉了两颗水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