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情况,那激烈,那热情,那横冲直撞的,衣服都撕烂了,哪儿还管什么套子的事情!
“唉……”任哓哓又长叹一声,烦躁的踢了一下被子,
蒋浔一听过不去了,这唉唉……的叹气声怎么听怎么不得劲,他一大早跟周公聊得好好的,被踢了一脚也没说啥。
反倒是这床上的女人,这叹气声搞得他八辈儿祖宗都想从土坑里爬出来敲打。
但又一想,一个姑娘家,你跟她计较什么。
所以,他开口建议:“昨晚的事……”
“算了,我自己会吃药的。”
任哓哓裹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脸无视的经过旁边的裸?体,走进浴室。
「咔」的一声,浴室的门被关上。
蒋浔嘴巴还张着,剩下的五个字——我会负责的,卡在喉咙里,进出都不是。
他抹了一把脸,拳头死死的攥着,一把敲向弹簧床,发出「嗡」的一声。
算了,什么叫算了!
蒋浔盯着浴室的门,暗想:吃了我的肉,还想赖账!没门儿!天下没有免费的肉体,除了接受我的负责,你别无选择!
他在心里叨叨了不少,最后觉得冷,拎出备用的被子,又窝床上裹着。
任哓哓收拾完出来,虽然打底的衣服被撕烂了,但还好有件大衣外套,裹在外面啥也看不出来。
出来后,她看见床上的人,裹着被子团坐着,一脸愤恨的表情。
是啊,是该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