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四个巴掌甩在自己脸上,脸直接就肿了起来。

“走,走,咱现在就去公社理论,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可都是记下来了,这些社员也能作证,你就是阴阳怪气挑拨社员和鲁医生的关系。”周茵指着林季言道。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都不想好好治病是吧?”这时候张玲秀回来了。

刚她回去通知社员们过来领药,又因为其他的事情被绊住了,要不是她儿子跑回去喊人,她还不知发生这事儿了。

“大队长,你可要为我们槐花大队的社员做主啊,这药来历不明,我们怎么能喝?”有社员喊道。

“王二贵你说啥子,你给老娘站出来。”张秀玲二话不说,上去揪着王二贵的耳朵,把他拎了出来。

“哎呀呀呀,痛痛痛痛,大队长放开我。”叫王二贵的社员痛的直嚷嚷。

“你这话谁教你说的,你给我交代清楚!”张玲秀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我说我说,是林知青说的。”王二贵痛的龇牙咧嘴,哪里敢不说实话。

“林知青是吧?”张玲秀放开王二贵,冷冷的盯着林季言。

“张大队长,我可没说啥啊,这些药确实是不知道来历。”林季言不服气的说道。

“林知青,你来我们大队插队好几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槐花大队的社员确实是一窝子蠢蛋,你稍微蛊惑一下就着了你的道。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鲁医生和周茵同志道歉,不然你的户口问题,别想我去帮你跑!”张玲秀冷冷道。

“大队长!你这是威胁我。”林知青不服气的喊道,一用力脸上被打的地方,又被牵着得更痛了。

“我就是威胁你,对于你这种在劳动人民背后使坏的人,我干嘛要帮你?”张玲秀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