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摸着被打肿了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周茵打了。
“你怎么打人!你个泼妇!我的眼镜,我的眼镜……”林季言慌忙弯下腰去找他的眼镜。
“叫你阴阳怪气!”周茵一脚把他的眼镜踢的老远。
“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你不对劲,原来问题在这儿呢。”周茵道。
“你……你怎么打人?”几个社员被周茵的气势吓到了,想上前来帮林季言,却被周茵一眼瞪了回去。
“就是,你这人怎么这么泼辣,上来就打人,人家林知青是为了咱们好。”
周茵环顾了一下这几个社员,一个个病怏怏的,说两句话就咳嗽,原先还可怜他们,现在直觉这些人是真的蠢透了。
“你们这些蠢货,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他要是真为了你们好,就不该阻止你们喝药。”
“他刚不是说,他爷爷当医生的吗?既然如此,他为啥不给你们想一个能治病的法子?”
周茵质问道。
“这……”社员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林知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咱俩第一次见面吧?我还说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周茵看着林季言说道。
“我和你非亲非故,对你有啥敌意,你上来就打我,我要去公社告你。”林季言带上被人踩裂的眼镜,指着周茵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