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一直都是这样吗?”季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安越摇头,“不是,是跟你说话才这样。”
季翔:“?”
“咱俩是同类,所以有很多东西不必遮遮掩掩,直接一点对我们都好。”安越说,“如果不接受拍摄的话,给我一个理由,到时我也好交差。”
她的时间本来也不多,不想这么和他耗着。
“那没有理由呢?”季翔问。
“没有的话,我建议还是尽快决定拍摄的时间。”
安越一米六七的身高,在北方的女生堆中算不上高,但身材比例绝佳,配得上张鸣远张口闭口就那个“漂亮妹妹”四个字。因此在季翔面前,他想说话还是得弯着腰低头下去。
这会儿,季翔微微压下背脊,安越也没躲,看着他矮身下来,流畅干净的下颌线顺着往下是修长的脖颈,奶白色的卫衣料子看着很柔软,有根黑色的绳串着一块玉随着他的动作从中滑了出来。在安越的眼前晃了晃。
没来得及细看雕的是什么东西,季翔的唇角便扯了抹笑。
“怎么,你就这么想拍我的裸体?”散漫的腔调像是跟柔软的羽毛,挠着人耳蜗有点儿酥麻的。
安越咳了咳:“还行吧。主要是收了钱了,得办事儿。”指腹碾着那根烟,磨着某种欲望和残余的耐性。
“你还真是…”
季翔忽然笑了。眼眸中映着美食城的烟火灯光,影影绰绰的收在眼底,周身的嘈杂似乎都被驱赶在身后。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重新站直身子的时候,季翔只下巴抬了抬,“先去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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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梨和人拼酒拼得正上头,她酒量极好,先前安越摸过她的酒量,但还没探到底就先把自己给喝晕了。现在,几个人都已经被她喝趴下了,一转头她还神采奕奕的,问坐在边上打牌的张鸣远:“我姐们呢?”
输得满脸贴着纸条的张鸣远抬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