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我的解释他都不听一句,只是认为他妈说的都是真话,还有生孩子的事,他竟然听他妈的,觉得我为了生个儿子亲自丢了我生的女儿,甚至怀疑小睿是我哪个奸夫的孩子……”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脑子里是进了水还是一堆浆糊,他妈漏洞百出的话他就信了。”想起生孩子那年受的苦,孟佳玉满心的恨意。
“我现在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就该趁着年轻离婚的。”
叶惜媱递给她几张抽纸,安慰她:“一种米养百样人,什么样的人都有,只要看清了,什么时候回头都不晚。”
“当初我怀着孩子,他妈给我吃的不是剩饭就是稀粥,张亚东买回来的羊肉全部进了那个老不死的肚子,我甚至一碗肉汤都喝不上,这就算了,可我当初肚子疼临产的时候她竟然不让我去医院,二零零三年,她竟然说她给我接生,保准能生个儿子。”
“当初疼了三个小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是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往门外爬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的叫了车,等车快到医院的时候,我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我产后大出血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回家的车上了,孩子包在襁褓里放在我身边,我以为是怕我住院花钱,才那么快让我回家坐月子,原来是丢了我亲生的孩子。”
孟佳玉擦了眼泪,“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伤了身体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那天张亚东提起,我才知道我当初生的孩子是六斤七两。”
“叶大师,我想不通一个农村的老太太,她哪来的胆子敢偷别人家的孩子?”
这也是孟佳玉想不通的地方,哪能这么巧就遇上刚生下男孩儿的家人,还被她偷了。
“恐怕那个陵县县医院里有问题,你的女儿确实已经死了。”
叶惜媱也想不到,到底那个老太太怎么操作的,能丢了亲孙女的同时还能偷一个男孩儿出来,最重要的是,出生证明是怎么处理的。
“那……那这个证据该怎么找?”
孟佳玉想起当年陵县的经济水平,心往下沉了沉,她想将草菅人命害她女儿的张家那个老不死的送上法庭,可是没有证据,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别人不知道,张家老太太不是还活着么,她总归是知道的。”
叶惜媱冷冷一笑,道:“带好摄像设备,她自己做的孽我要让她自己开口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