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晚了。
秦易安听闻动静,睫毛微颤,抹了好几层粉底的他,脸色惨淡的惊人,他的手背上扎着留置针,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流入他的体内。
他的手腕上还包扎着一层纱布,血迹若隐若现。
傅和皱着眉,抿着唇。
“别装了,我问你几个问题。”
秦易安置若罔闻。
纪宗先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尴尬地提醒,“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秦易安只相信纪宗先,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睁开眼。
“你和顾禾的关系很好吗?”
纪宗先:?
来了,来了,那股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秦易安先是摇了摇头,又是点了点头。
他和顾禾统共也就见过几次面,说交情深厚有些假,可顾禾鼓励他坚持梦想、陪着他去选拔、甚至还劳神费心地陪他演戏,说没有交情也很假。
“怎么了?”
很长时间没说过话,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傅和皱着眉、抿着唇,明知道荒唐,但他还是问出了口,“你想给顾禾当儿子吗?”
蠢女人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一个个儿子往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