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情绪依旧收敛,他呢喃道,“明明就是个蠢女人。”
他的声音很低,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眼底深处,一抹浓浓的眷恋与怀念稍纵即逝,快得根本捕捉不到。
秦观在icu的门口反复踱步,时不时地往电梯间的方向看一眼,当看到傅和的身影,他连忙用胳膊肘推了推傅珮,“你看看,他是傅和吗?”
仅一夜的时间,他的眼角悄悄地多出了几道皱纹。
眉眼间浸着疲惫之色。
傅珮哭了一夜,眼睛又痛又肿。
闻言,她连忙抬起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匆匆迎了上去。
“……我就易安这么一个孩子,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不然,我都活不下去了。”
纪宗先对秦观还有傅珮没什么好感。
他只冷眼旁观,等着最后的裁决。
傅和没了先前的冷若冰霜,他温和地回,“放心,我会尽力的。”
说完,他去换了白大褂、并全身消毒,这才直奔icu。
icu的帘子密不透风,外面只能看到灯光下隐隐绰绰的身影。
秦观扒拉了许久,终于放弃,他两只手紧紧攥拳,最后颓然地蹲下身。
早知如此,就不该这么逼迫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