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见鲜血已经没过了碗里的头发,她连忙让吴佩仪停下。
紧接着,她拿出早已备好的符纸,一并放入碗中。
吴佩仪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
鲜血在此刻仿佛变成了高浓度的硫酸,腐蚀着发丝,依稀还能听到“撕拉撕拉”的声音。
等“撕拉”声停止,吴佩仪浑身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袭来。
她瞪大了眼睛,疑惑道,“这是?”
顾禾瞥了一眼吴佩仪的手腕,红线已经逐渐淡去,届时,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它将彻底消失不见。
她从善如流,“恭喜你摆脱了邪祟手段的桎梏,稍加修养后,你就会彻底痊愈。”
说话间,顾禾又把吴佩仪带来的、薛凯的发丝放入白瓷碗中。
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白瓷碗、朱砂、符咒等物,在桌上随意摆放。
吴佩仪完全看不懂里头的门道,她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随后,她瞳孔骤缩,显然想明白了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摆放的和布娃娃上的头发有异曲同工之妙。
顾禾头一回做坏事做的毫无心理负担。
最后,她取了一滴白瓷碗内的液体,“混着酒给薛凯喝下,半小时内必遭反噬。”
“你放心,常规医学手段检查不出端倪,所以绝对不会查到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