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只看一眼,都能想象到他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手里将这一个个精细的小模块拼接出来。

他眉目沉静,完全沉浸在一件事情里的模样,烟丝在火光里卷缩,就如她此刻卷缩到抽痛的心脏。

手指沿着桌沿摩挲,傅司晨坐到椅子上,坐在他坐过的位置,与他重叠。

郁时南推门进来。

或许是因为心怀不轨满是心虚,傅司晨听到开门声,抓紧起身。

距离太近,双腿一下撞在桌子下沿,疼的她嗷的一声惨叫,又跌坐回去。

人趴在桌子上,还把他的模型推到了。

太疼了,疼的头皮都发涨。

傅司晨头抵在桌沿,两手按在自己大腿上,“疼疼疼……”

郁时南,“……”

无语。

又忍不住想笑。

他走过去,伸手在她趴着的脑袋上揉了把,“起那么着急干什么?”

“你突然进来……”

她疼的眼睛里冒泪花。

郁时南将手里的瓶子放在书桌上,他手掌搭在椅子背上推开,让她面向他,“撞腿上了?刚刚有那么一阵儿,疼的从头到脚的神经线都被扯的绷绷紧。

他弯腰,手掌在她腿上按了下,感觉她人都僵住一样。

男人宽大的手带着热度落在她大腿上,傅司晨整个人都麻掉了,好似他的掌心带着刺,密密实实的扎进了皮肉里。

她动弹不得,僵硬的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郁时南抬眸,“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