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不是很疼。”傅司晨想往后扯腿,可是她坐在椅子上,空间就那么大。

她今天穿的超短的热裤,撞在桌子上的地方连点儿衣服阻隔都没有,白嫩嫩的腿就直接撞上去。

郁时南轻轻帮她揉了下,她的腿很白,与他的古铜色呈现出两种完全不同的色调。

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可是这位置。

……

他抬头看向傅司晨,就见她匆匆避开了他的视线,在光线不太明亮的屋子里依然看得出她红透的脸蛋儿,因为疼痛浸了水的眼眸此刻像是盛了一片烟火似的红。

让人禁不住想吞咽下口水。

郁时南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不时宜,掌心下的肌肤细腻,骨头纤细,似乎他稍稍用力,就能给她折断了。

他募地松开手,直起身来,将方才他放在书桌上的小瓶子递给她,“驱蚊的,喷在身上。”

声音是哑的,被日光暴晒过后的音色,干燥,沙哑,起火。

他转身出去,门在他身后关合。

旧式的门,门框上带着玻璃,不仔细关都带不严实,只能是虚虚的关上。

傅司晨从窗户的玻璃上,门缝间,看他的背影往外走,打开了房间前廊的玻璃门,到了院子里。

他拿了盆,从瓮里舀了水,凉水,直接将脸埋进盆里,粗粗的洗了把。

从傅司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侧脸,水珠从他脸颊上滚下来,聚到下颌上,一滴,滴落。

傅司晨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想将那滴水吞掉。

腿上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热度,粗粝的磨砂感,让心口都发烫。

傅司晨双手捂住脸,她难过的眼眶发红,以前的时候觉得爱或者不爱是可以拎得起,放得下的,不会特别难。

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傅司晨抓着他那来的驱蚊水,喷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