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为他和他的夏蒹,亲手建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笼子一样。
黄纸上,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上面。
裴观烛的眼睛盯着,笑容极为幸福,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终生信仰。
“夏蒹,”红色的光晕下,少年弯起眼睛,漆黑的瞳仁儿也被红光映亮,“为你,晚明甘之如饴。”
木门被推开。
夏蒹坐在床榻上正等他,听见门开,探头看出去。
少年站在门槛前,面无表情往屋里扫视一遍,直到见着她,才弯起眼睛。
“我当你在主堂,”裴观烛道,“原来夏蒹回屋了。”
“嗯,晚明不是说让我在屋里等你么?”
夏蒹没下床榻,看着他走进来站到她床榻边。
“是不是饿了?夏蒹。”
“还好,我想等晚明回来一起吃,”夏蒹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有些许说不上来的怪异,“你饿了吗?要是饿咱们就先去主堂。”
她说着话,手臂撑住床榻就要起身。
“我不饿,”裴观烛挡住她,弯下腰看着她,“我不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