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观烛哼笑两声,“是给你的礼物,我找了两天呢。”
夏蒹:
这又是找了个什么东西专程用来吓唬她。
裴观烛今日实在奇怪,夏蒹翻找火折子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拔腿就跑,一旦焦虑紧张到一个点上,她的脑海中就会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那个小木盒里的所谓“礼物”,不会是裴观烛用来杀她的吧?
毕竟感觉很多心理变态都有些恶趣味,对待某些特定的人会用特定的武器将其灭口。
靠!不会吧!
可是她某种含义上也算是特定的人了,毕竟她一来就封了裴观烛的井,裴观烛留她到现在什么都没干,她已经觉得很反常了。
一滴冰凉忽然落到夏蒹的额头上,她打了个激灵,后背登时串起一片鸡皮疙瘩,摸了摸额头,只摸到一点湿漉漉的水花。
什么啊,屋子漏雨了吗?
夏蒹摩挲着指尖抬头,便见头顶上方不知何时落下一道黑影。
裴观烛眉眼似弯似笑,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眸子又黑又暗,垂头看着她,笑容病态又奇怪。
“还没找到么?”
“啊 !”
夏蒹结结实实被他给吓了一跳,登时捂住了脑袋呈保护形态,可捂了会儿又觉得不大对劲,慌慌张张握住了裴观烛冰凉的左手。
“裴裴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封你的井,我没想到那个井对你有这么重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行不行?我保证以后乖乖的我再也不作妖了我当时封井真的没想那么多我真的站在你这一边的裴公子呜呜呜”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