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萦哽了一下。
他还以为谢流遇真的头脑清醒毫无影响,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昏了头。
再理智的男人中了药,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
“我若是还对你有所图谋,何苦做刚刚那一切?”容萦反问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直接坐上去不就好了?你能反抗吗?”
“还不是拜你所赐。”谢流遇冷冷瞪着他。
“是是是,是我不对,王爷如此聪慧,怎么还中了我的计呢?”容萦嘴上不饶人,却起身坐在谢流遇腿边。
“我先说好,我对你的身体没有丝毫兴趣。”容萦一边解他的裤子一边说:“事后你也不必感谢我,咱们一码归一码,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改日我会到你府上赔罪,只要你不杀我……呃,怎么这么大?肿了?”
容萦自己也不是没有这玩意儿,可如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在天界也不是没有相好,甚至男女都有,可都是纯洁的牵手关系,容萦费尽心思将人追到手,通常不等对方发展到下一步,他就又看上了下一个。
所以容萦这还是第一次目睹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他吓得惊了一下,转头去看谢流遇,却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那张俊美的脸涨的通红,额上满是冷汗,容萦凑近了还能听到他无意识的低喃,“滚开……”
“不行啊,你要是真因为这事残废了,咱们可就不死不休了。”容萦凑近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阻止我,我就做了哦。”
一。
二。
三。
……
半个时辰后,容萦皱眉将手上的痕迹用床边的红纱擦去。
这人都憋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久?
室内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他起身洗了洗手才回去看谢流遇。
他的脸色果然已经好了许多,容萦将红纱重新浸湿,又敷在他额上,刚要松口气,谢流遇却又是一阵熟悉的低吟。
这也太快了吧!
容萦心里暗暗吐槽,认命般覆上手。
……
又来了两次,觉得药性解的差不多了,容萦方才松了口气。
他手酸,头疼,站起来就险些要晕倒。
好在外面终于有了动静,原身的手下终于来了。
狗腿子丛三第一个敲门,声音里带着谄媚:“世子殿下,丛三来了,您是有什么事要交代么?您放心,谢流遇的手下没跟来,奴才特意让人带他们绕路去别处了。”
容萦推开门,咬牙切齿道:“……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哎呦,殿下,您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容萦一开门,丛三就看见他脑袋上围着的红纱,身上的血迹,顿时急了。
“声音小点。”容萦关上门,小声问:“带药了吗?”
“是带了一些药,原打算给那谢流遇用的……”丛三绕到容萦身后看了眼他后脑勺的伤口,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伤口,您这要给太医瞧过才好啊!”
“这个回去再说。”容萦想起屋里的谢流遇,连忙问他:“钥匙呢?”
“不是说钥匙在枕头下面么?我怎么没找到。”
“是啊,会不会蹭到地上了?”丛三说完,顺手摸了摸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