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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彦:“……?”

怎么回事?尉迟兰廷泡澡时在吃煎饼吗?

心里有点疑惑,不过,他惯来不是多话的人,就没多问。

尉迟兰廷一目十行地读完了信,面上神色平静,随后,他将信原样折回,递给方彦:“你拿着它,去做一件事。”

“什么?”

……

虽说与尉迟邕是夫妻关系,不过,他很少在桑洱的房间留宿。来到了天蚕都也一样。桑洱本以为回到房间,就可以换下湿衣服,早点休息了。

谁知推开门,却见到尉迟邕倚在了窗边的美人榻上,正在独饮闷酒。

这家伙今晚怎么会在这里?

“桑桑?这么晚你去哪里了?”尉迟邕搁下酒杯,他披散着头发,只穿着松垮的中衣,神色散漫,眉间仿佛笼了阴翳。

看见她的发丝有湿气,尉迟邕又问:“你出去之前沐浴过了?头发怎么湿了。”

这家伙自问自答,已经替她想好了理由。桑洱顺势默认了。

“算了。”尉迟邕又饮了口酒,似乎也就是随口一问,说:“你过来。”

桑洱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还没站定,就被他拉了一下,扑到了美人榻上。因位置不对,她嘴唇被什么硬邦邦的金属重重地磕了一下。

卧槽,疼。

桑洱沁出了眼泪,摸了摸嘴唇,一看,原来是尉迟邕那条搭在旁边的腰带。腰带的中间,穿了一个尉迟家的家纹银扣,她就是撞到了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