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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此事,谢夫人出了这口恶气,让太医看完戚秋的伤势开了药之后便带着戚秋和谢殊想要离开,只是快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却被太后宫中的嬷嬷叫走,说是太后想留谢夫人在宫中说会话。

太后既然开了这个口,谢夫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心疼的看着戚秋,安抚她两句,转身跟着太后身边的嬷嬷走了。

回去的马车里,便只有戚秋和谢殊。

轻懒的晚风吹动着车帘,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月色皎皎,不远处只能听到阵阵犬吠。

自扶着戚秋上马车时说了一声小心后,谢殊上了马车就没再开口了。

马车就这么一个狭小的地方,戚秋轻轻地碰了碰谢殊的腿,谢殊却依旧没有见有任何的反应。

无法,戚秋只好捂着受伤的手臂,轻轻地嘶了一声。

果然,下一秒谢殊就睁开了眸子,朝她看了过来,哑着声音问:“伤口又疼了?”

谢殊的声音很是沙哑,又带着浓重的低沉,听得戚秋不知为何鼻头一酸,险些落了泪下来,她靠近谢殊,勾上谢殊的手指,泪眼汪汪地看着谢殊,委屈的问:“表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顿了顿,戚秋的声音又小了一些,“表哥,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只有这种解释了。

想起宁和立看她异常的目光,想起谢殊露面时的时机和反常,也只有这种解释可以说明了。

戚秋低着头,声音软软弱弱,带着一丝不安。

谢殊眸子微动,他握上戚秋的手腕,检查着她的伤势有没有往外渗血,确认没事之后这才轻叹了一口气,抬起眸子,静静地看着戚秋,终于还是哑着声音开口问:“是,我看到了。”

谢殊深深的目光中染上痛色和自责,他薄唇紧抿,喉咙干涩的一滚,声音更是发哑,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这么做……是因为被欺负的狠了吗?”

对上谢殊的目光,戚秋突然有些无措。

因为她发现谢殊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