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知有木木地点了头,难怪这几天总觉得脑子不太清醒,而后又突然回过神来,“下毒?什么毒,谁干的?”
“……”祝凉一脸无奈地看向他,“你这毒怕是有点上头。”
方知有歪了歪脑袋,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脑子比以往不知道慢了多少,于是干脆又躺了回去,有些自暴自弃地说:“这一关靠你了,我琢磨来琢磨去也就觉得李姨和村长不对劲。”
“不止。”祝凉回道,“都不对劲,整个村子,全都不对。”
这个说法倒是很有意思,方知有笑了笑,“怎么不对了。”
“女人放火杀人,男人当街打人,看的人却还没觉得奇怪。”祝凉解释道。
这么一说…好像是没错。方知有点头,“而且,这毒应该是无色无味的。”
祝凉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等明天我再去村里逛逛,不能总耗在这个地方,谁知道他下回用什么剂量。”
语毕,他便伸手把被子给严严实实地盖回了方知有身上,“好了,睡觉。”
方知有倒也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却又睁了开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闻言,祝凉便一巴掌拍在了被褥之上,“睡觉。”
“……”
“不说就不说嘛,这么凶干什么…”方知有同志嘟囔了一声以后才又合了眼。
可合眼归合眼,哪能真的睡着呢。
换成别的任何一个人告诉自己蒋繁还活着,自己大概也只会一笑而过。
可是现在,是祝凉说的,是他说蒋繁没死,哪怕这人前科累累,自己也还是不由自主地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