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证人在,且陈家叔嫂已经畏罪潜逃,此案理应了了。”赵管事皱眉催促。
消失的陈家叔嫂直接被他打成了畏罪潜逃。
郁止指尖在桌上轻点,慢条斯理道:“不急。”
他抽出桌上一张纸。
“在定案之前,还要你们告诉本官,在短短几日之内,更夫夫妻是从何处找的门路,送幼子入学?”
“还有你们,家人的卖身契何时交还与你们的?”他看着堂下几个乔家下人,用眼神询问。
堂下重人心头一跳!
赵管事也预感不妙。
他本来计划事成之后再给这些人兑现报酬,可别人也不傻,担心自己办了事却拿不到回报,一定要“定金”。
而此时,这些“定金”便成了指征他们的证据。
“不知道吗?”郁止笑道,“不急,本官容你们慢慢想,在这儿想不出,还能进大牢里慢慢想。”
这是要把他们全都关起来的意思?
更夫夫妻最先顶不住,率先招认,“大人明察!都是他们威胁我们夫妻,不答应就让我们在这城中待不下去,我们……我们也不想的!”
赵管事胸口剧烈起伏,瞪着他们,“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
“大人,大人饶命!我等卖身契都在乔家,不照做不行啊!”几个下人也连连磕头。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都畏惧那公堂上的人,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从今日上公堂开始,他们便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