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忙于医馆熬药,祝弦音最近连那些乐器都不碰了,每个都被他好好收着,却就是不吹不演奏。
郁止偶尔问起,“是手还在疼吗?”
祝弦音摇头,“不是,只是太忙了,我想多帮帮师父,其他东西都来日方长,不必着急。”
郁止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手被郁止触摸查看,本是身为医者极为普通的动作,祝弦音却因为某些不能言说的心思而有些不自在。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抽开。
郁止的手很温暖,或许是刚才端着碗喝了药的缘故,这样的温暖令人眷恋,令人沉迷。
想到今后再也碰不到这样的温暖,祝弦音便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师父,我……”
有那么一刻,祝弦音甚至想不管不顾,向郁止表明心迹。
毕竟,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还有多久时间。
若是一直沉默,今后若是心生悔意,便再也没有机会弥补。
可在话即将说出口的那一瞬,祝弦音又将它们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说?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自己原本想的,也不过是一直陪着他,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师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