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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后呢?”祝弦音忍不住问,“今后先生想过什么日子?”

这其实很好回答,祝弦音之前甚至已经把最佳答案告诉了他。

但郁止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注定无法如祝弦音的愿,与他过着《渔舟唱晚》那样的日子。

因此面对眼前这个问题,郁止并未回答。

“未来之事,谁又能说的清。”

祝弦音一愣,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无论是不是《渔舟唱晚》,只要能跟先生在一起,那便是好的。

赶路这么久,祝弦音内服的药都能停了,郁止却还在每日坚持喝着。

祝弦音没见他有什么明显的严重反应,便也没有太担心。

郁止懂医术他是知道的,因而对方能自己调养身体,他也接受得很容易。

他知道郁止在羌国过的日子应该没那么好,身体有一些暗疾也很正常,因而祝弦音只当那是普通病症,并未太过担心。

他们路过一个村子,本想向村民打听一下附近情况,谁知村子里的人见到他们纷纷进屋关门,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师父,情况可能有点不对,我们要不要绕路?”祝弦音皱眉问。

想要过这座山,最方便的路便是从这个镇子穿过去。

可看这附近村民的模样,恐怕镇子上也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