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很好,绝非雕虫小技。”
“也并非不能展露人前,只是我想私藏这盏灯,皇后应了我可好?”
宋逞意高兴又羞恼。
高兴是是因为郁止夸得太好,羞恼则是因为这还需要问吗?
他想做什么,宋逞意总是应的。
可郁止想看的,便是他面无表情地“嗯”那一声的模样。
乖巧中透着古板,古板中透着可爱,最是惹人喜欢不过。
“嗯。”这么想着,便也看到了。
红灯笼的光芒映得宋逞意面颊有抹浅浅的红色,像是烛火之光,又好似自然而生。
如落日红霞,温润又明亮。
就是眼前之人,这样一个含蓄内敛到连表情都不爱做的人。
用一盏盏灯笼,一个个题目,写了一封信。
诉说情衷,畅想未来。
“准备了多久?”那些题目,准备了多久?
宋逞意摇头:“不久。”
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