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愿意亲自告诉我吗?”郁止并未上前,像是等着宋逞意过来。
宋逞意总是拗不过他,最后乖乖听话的还是皇后。
他将这盏琉璃灯提到郁止眼前,琉璃灯罩上的画也落入郁止眼中。
嗯,大红的色调,勾勒出两个穿着红衣的人。
一人坐在床上,一人站在床下。
是成亲当晚的模样。
喜庆的红色与今日正相配。
“从前不知,原来皇后不仅有才,还有一双巧手,画技超群。”郁止将这盏灯挂在床头的架子上,一抬头便能看到。
宋逞意有些不好意思,“都是雕虫小技。”
从前宫里的日子无趣,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倒是来黎国后,他每日都有事忙,这些已经生疏了不少。
“雕虫小技才刚好,不能展露于人前,只我一人能见到。”郁止自然而然道。
宋逞意:“……”
一时竟不知说皇帝夫君不会夸还是太会夸。
更不知道自己是要练习得更熟练,还是这样就好。
郁止瞧他表情,虽没波动,却好似藏了千言万语。
他忍俊不禁,“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