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轻笑一声道:“行了行了,羡慕就直说,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那我也舍不得把人处理了啊,你们就是打光棍太久,见不得别人好。”
“你胡说什么呢?”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难道不是光棍?有本事娶个老婆再比比?”
几人闹成一团,郁止走得干净。
经过一晚上和一上午的打扫,杜家已经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不见半点血迹和脏污,连空气中飘荡的都是草木花香味,仿佛一切都这么清净平和。
“我想吃锅子,要辣的。”
“少爷,真不行,您就尝尝这个鱼汤,做得多新鲜。”
“我嘴巴淡,就想吃辣的。”
“可是郁管家……哦不,是郁老爷吩咐了,不能吃辣的。”
“他又不在,偷偷给我吃一点也行啊。”少年的声音并不傲慢,却依旧娇气,缠着人要吃,十分磨人,令他不由想到昨晚。
“偷偷吃什么?”他进了院子问道。
下人们当即闭嘴,战战兢兢不敢多言,他们显然还没从昨天亲眼看见郁止动手杀人的阴影中回神,看见郁止几乎不敢说话。
好在郁止也不想有人围观打扰他和杜寒星。
“你们出去吧。”
几人忙不迭走了。
郁止这才坐下,就在杜寒星对面,再次询问道:“你还没说,偷偷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