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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止顺着手势看去,只见不远处正有人抱着几棵植株在种植。

“若是喜欢花,也有许多品种可供种植观赏,为何要种奇怪也并不好看的白叠子?”应轻烛皱着眉看郁止,似乎是在为郁止的审美感到堪忧。

郁止忍俊不禁道:“那并非是花。”

“……你骗我见识少?”应轻烛也是在立场赏花宴中见过这白叠子的,这种西域传过来的花种虽然稀少,京中却也不是没有,他觉得郁止是在逗他。

郁止笑后却认真道:“我说的是实话,它的作用并非是观赏的花,而是能够御寒的作物,其效用比丝更好,等日后它产出,我便让人做来给你穿。”

应轻烛一懵,犹豫道:“那你种来……”

“自是给你的。”

不是给他用,不是给他穿,而是给他……造福万民。

回想近日种种,应轻烛心中甚至有种感觉。

比起教授权术制衡,郁止更多还是教他如何理政为民。

他不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皇帝,而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明明他的身份还未解决,明明他连储君都不是,明明……前路漫漫。

可郁止却好似已经确定他会成功,因此跨过夺权,谋起了更长远的未来。

这个人……真奇怪。

奇怪的郁止并不知道应轻烛心中所想,他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安排行动。

三皇子遇刺的事最终只能以徽州豪强心有不甘,收买人行刺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