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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能够避免,也算好事。

可是他不明白,郁止为何会这些?

他作为应王世子上京为质,至今已有十余年,京中处处传的都是他风流纨绔的名声,然而当真正认识对方,才知此人心有沟壑,绝非等闲之辈。

应轻烛难免有了一些猜测。

“听闻溧阳的葡萄甜美可口,可我似乎并未在府中见到,是今年没有,还是往年都没有?”

问着葡萄,实际想问什么,郁止心知肚明。

“一直都没有。”他也不避讳道,“应王与我并不亲近,你不必在意他们。”

应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应轻烛此番询问,是在问郁止是否为应王寄予厚望的儿子。

听到郁止的答复,应轻烛心中有了数,可哪怕关系再不好,到底也是亲父子。

应轻烛垂了垂眸,“我知道了。”

郁止见他在府中读了许多天的书,上了这么久的课,有心让人放松一下,干脆带着人去了名下一个庄子上。

这里是他新买的庄子,没有被人安插什么眼线奸细,也没有倚老卖老的王府老仆,有的只有郁止买来做活计的农人。

见到主人到来,纷纷行礼,被郁止挥手让他们继续忙碌了。

他牵着应轻烛的手走在田野上,看着农人们忙碌。

这是应轻烛第一次真正亲自接触土地农业,第一次离它们这么近。

他面上还有些新奇,看了看,多认出一样作物,心中便多高兴几分。

忽然,他目光在某处停留了下来,拉了拉郁止的衣袖,指着那个方向不解询问,“你在这里也种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