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不是一个喜欢缅怀过去的人,那并无意义,如今他面对的谁他很清楚。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出去。”
应轻烛换上简洁的服饰,被郁止领着出门,“去哪儿?”
“去了便知道。”郁止翻身上马,应轻烛看了看,没看见第二匹,却见郁止伸手,“上来。”
应轻烛犹豫了下,想着这人不至于连自己也摔,便拉着他的手,上马坐在他身前。
身后是郁止瘦削却有力的胸膛,策马奔腾,狂风呼啸,分明是夏日,却仿佛初春。
人流急退,燕景远去,唯一清晰传入耳中的身后胸膛的有力心跳。
快而律,沉而稳。
有那么一刻,应轻烛想抓着郁止一同滚下马,都说患难见真情,他倒想看看,危难时刻,此人是否对得起他口口声声的心悦。
他扯动唇角,语气幽幽道:“夫君,你可愿与我患难与共?”
郁止垂首,眉目含笑,“夫人,你这是在邀请我野战?”
野战?似乎可以这么说。
可……这人笑什么?
第53章 风流病世子7
广袤的草地一望无际,野风呼啸,扑面而来,却仍未吹去应轻烛的疑惑。
所以野战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