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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毕竟,来日方长。

郁止离开后,老鸨从隔壁进来,忧心道:“主子,您要作何打算?”

应轻烛收起在郁止面前哀怯自卑的模样,转而变得冷静深沉,“盈风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为今之计,只有让盈风惭愧,不愿玷污郁止,当着郁止的面,让对方亲眼看着自杀,才能将杨柳居摘出来。

可难题是郁止一眼便能分辨出他真假,找替身自尽的方法不能用,只能亲身上阵。

老鸨听了当即着急道:“主子,万万不可!”

这要是其中出了差错,说不定假死便成了真死,后悔也来不及!

应轻烛却皱着眉,“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老鸨一噎,她没有。

可……

“不必再说,我意已决。”应轻烛声音低沉,显然心情不好,废话,在郁止这个废物纨绔手里被逼到如此境地,他能高兴才怪。

哪怕这个纨绔变好看了,哪怕这纨绔……有点吸引人,也不能抹去对方是个纨绔的事实。

翌日,郁止又进了宫,向皇帝请旨赐婚。

而不出意外的,又被拒绝了。

又过了几日,郁止再次进宫请求赐婚。

皇帝大怒,斥责他任性妄为,丢尽勋贵颜面,罚他在殿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