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风看他是真难受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师父你哪里不舒服?”

他刚问完,就见屈北溪的兔子耳朵冒了出来,他愣了一下,手向屈北溪的屁股摸去果然尾巴也冒出来了。

屈北溪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因为他全身都不舒服,但他本能的觉得他应该离向南风远点。

可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从向南风的手中逃脱。

“师父你——”

向南风有些不大确定但却是一脸欣喜,“师父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屈北溪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巴颏和修长的脖颈脑子里冒出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么?”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发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发情期不是该发生在人——脑袋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他现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向南风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现在的师父可是清醒的,“师父”,他把脑袋低了下去,“师父,我帮你啊——”

“你走开!”

屈北溪说是这么说却把自己的脑袋往上凑了凑,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东西,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风给他很多、很多——

“师父,我们进入发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风语气引诱,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觉得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让他舒爽的同时也让他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