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揉、耳朵——”

“师父的兔耳朵好软,公平一点,我也让师父摸我的耳朵怎么样。”他说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来,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抬起手摸住向南风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风抖了一下。

两个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声越来越重,屈北溪觉得还不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风的身体很凉快让他想要贴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风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体接触面积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风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声,揉着狼耳朵的手贴着向南风的脸滑了下来,停在脸颊,屈北溪觉得像是有一根线从他的尾巴牵扯着前方,让它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强悍的动物本能再这一刻摧毁了他的理智。

“吻、额——吻我——”

后面的尾音全被向南风吞进了嘴里,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这是和平时都不一样的师父,现在的师父会热烈的回应他简直就像是一团烧着的火。

他边亲边把屈北溪抱了起来,把碍事的睡裤拽掉。

他的手激动的离开兔子尾巴碰上了小小北,和他亲吻的人一僵而后着急的挺着腰把自己往他的手里送,他当然要好好照顾屈北溪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记住这个感觉。

他的吻如雨滴一样落在屈北溪的身上,屈北溪的睡衣也没了,很快就在他的手上交代了。

但又很快重新有了感觉,进入发情期可不是这么一下就可以解决的尤其是兔子这种动物,向南风兴奋的狼尾巴都冒了出来扫着屈北溪得不到照顾的腿,扫的屈北溪觉得痒痒的把腿往起屈。

他顺势来到中间位置,“师父,我一定会让你感觉到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