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川浓瞧着他怀里的花,乐得不行:“还送花呢,不用这么客气吧……”他见明哲往前走几步,把花递到了饶梨眼前,瞪圆了眼珠子,“操,哲哥,你这是?”
“认识啊?”
“认识。”明哲抬手看了眼手表,打量着病房,想起了陈数给他这个家长说的话,“霍川浓脑子聪明,就是玩心重,我知道他有些特殊情况,但这种学习态度不行啊,您作为监护人,希望您帮忙管管。”
类似的话,听得耳朵磨出了茧子。
明哲:“给你请的管家。”
霍川浓茫然地抬起头:“什么家?”
明哲下巴往饶梨那个方向扬了扬,懒懒地笑:“管家。”
霍川浓笑眯眯地建议:“哲哥,去三楼精神科挂个号吧。”
“嗯?”
“我觉得你这。”霍川浓食指点在自己脑袋上,“得瞧瞧。”
明哲笑容不变,声线倏地变冷,毫不留情地叼他:“好侄子,没哪个男人会喜欢在打炮时接到叫家长的电话。”
霍川浓噗嗤笑了。
“……”明哲漠然地转头,“笑,没跟你开玩笑。”
霍川浓憋着没敢笑出声。
他现在连半个屁都不敢放,毕竟得罪明哲就相当于自断粮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明哲对饶梨说:“出来聊聊。”
饶梨起身就走。
啧。
这么听话。
霍川浓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把挂脖子上的绷带一扯,跳下床,穿上鞋,偷偷摸摸地跟出去听墙角。
还没在墙角找好位置,明哲招招手,像使唤狗一样喊他:“过来。”
“有个事。”明哲摸出烟点上,“跟你说说。”
霍川浓从他烟盒里顺了根,叼嘴里去凑他打火机冒出的火:“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