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简明扼要地说正事:“为了避免你那化学老师,因为你那狗屁成绩,继续骚扰我,我给你找了一家教。”
霍川浓明显觉得不可思议:“你不会是说她……”
“就她。”
“她缺钱?”
“欠我钱。”明哲瞅了眼饶梨,压着嗓子飞速道,“就你那隔壁床,三个月前做了场手术,手术费我出的,一直发愁要她怎么还。”
“你还用愁?要不别还了啊。”霍川浓扫了眼饶梨,秒懂,撞了撞明哲胳膊,压低声音,“不就是想让人以身相许,装什么。”
明哲笑了声,咬着烟含糊道:“什么人许都行,她不行。”
罪过太大。
霍川浓转过头,嘴里带着颜色的玩笑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时刹车,改口道:“你也不问问人家,答应不答应?”
还是个小姑娘,和他关系又特殊。
他再不是个玩意,也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能说。
饶梨的确没什么可以还。
她去打工,没口才,年龄也小,人家根本不要。指望不上亲戚,给邻居添的麻烦也够多了,不能再开口。
也想过卖房子。
只是当时凶案那么轰动,很多人忌讳凶宅,中介很为难地告诉她,房子破旧不好卖,卖出去也价格低。
而且爷爷还躺在医院,她把房子卖了,回来了两人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