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守卫大概被打晕了一动不动,乾明剑尊把人丢到地上,随手结了一个隔音禁制,弯腰拔下一根狗尾巴草递给宁蕴:“你用这个捅他鼻孔。”
夜色漆黑,他的眼睛却清亮,里面明晃晃地写着“这个可有意思了,我把机会让给你,看我对你好吧”。
“有你这样的吗……”宁蕴一脸的不忍直视,“给我两根。”
两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双管齐下,那酸爽,这白虎族守卫昏昏沉沉之间憋痒憋得浑身发抖,尾巴都绷得直直的,最后终于打出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仿佛要把脑仁都喷出去了。
这下终于清醒过来,已然涕泗横流,张嘴就是“嗷”的一嗓子:“救命啊——!!!”
喊了半天发觉宁蕴二人冷眼看着自己,才意识到有禁制,越发绝望:“你们是什么人?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
“带我们去族主宫殿。”乾明剑尊道。
“啊?我,我就是一个小兵,我哪里知道宫殿在哪里……”
剑尊起身拔剑,淡淡道:“不说就把你尾巴剁了。我没有尾巴,反伤也反不到我身上。”
说是剁尾巴,可他的剑这样宽阔,稍有不慎都能把人给腰斩了。
守卫大惊失色:“真的吗?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这样不好吧?”宁蕴拦住剑尊,“不如让我来,我的剑没开过刃,钝得很,此番磨一磨也算能见血开刃了。”
还没被钝刀子割肉呢,这守卫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直到乾明剑尊用两根树枝夹了一条肥硕的毛毛虫,瞅准机会丢进他大张的嘴巴里。
……
“那虫子什么味儿啊?”宁蕴好奇不已。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守卫哭丧着脸头前带路,形容十分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