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好奇了,这般情形早就应该让苏心然炸了,怎么她的耐性最近这么好,连发作都不发作了呢?
他的动作顿了顿,将急救箱锁上。
淡漠又复杂地凝视了她一眼,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嘶哑:“不要想那么多。想多了,不累吗?”
这是他最最满意的生活,能拖多长,就拖多长吧。
——————
顾时年在一家外企找到了一份工作,她的外语和酒文化知识有如神助,让她顺利进入这家单位还拿到了高薪。
上了几天班下来,每每都忙到天黑才下班,路上总感觉有一辆白色的车迅速闪过,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愿是她想多了。
公车上新闻正在播出。
“荷尔美慈善晚宴今晚在我市半山礼堂举行,慕氏夫妻也出现在了现场,一对金童玉女,如今已结婚两年,在事业攀上最高峰以后,媒体最为关注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孕育下一代,这想必会成为财经和娱乐双板块的年度最期待新闻……”
闪过的镜头中,晚宴上,慕修辞气场庞大,苏心然时而挽着他的手臂,时而退居到他后面,一脸的性冷淡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都已经是林家的继承人了,此刻却竟然能为慕修辞忍到这种地步,顾时年也是唏嘘。
对这种识大体的女人而言,自己大概就是那个跳梁小丑吧。
当初慕修辞跟她和平离婚,她都歇斯底里的,真没气概。
想到这里,顾时年脸上一热,视线尴尬地四下转了转,再也不转过头去看新闻了。
当晚,慕修辞果然没有回来。
呵。
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