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霍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来,盯着她憋红了的小脸,将那只手腕用力掰出来,尽量不伤到她。
“怎么摔成这样的?”那只手腕透过纱布都能看到红肿淤青,他恼火心疼不已。
十分钟后。
慕修辞一边将最后一层药水涂上去,一边细细地吹风,感觉手心下的手臂一紧,对面沙发的人儿在憋红着脸吐气。
等他好不容易放开,她甩甩手,仔细看他缠纱布的样子。
“慕修辞,你就不问我,手腕是怎么受伤的吗?”
她有一点点好奇,这个男人向来管天管地,管东管西,此刻却什么都不问了,反而激起她的挑逗欲。
慕修辞神色冷冽,继续抓过她柔软的手腕来,用纱布缠了两层,防止蹭伤又保持透气。
看都没曾抬头看她一眼:“不听话的猫,出去乱跑摔死了也是活该……”
“何必问为什么。”
言罢,他丢开她的手腕,让她手腕一下坠,抻的筋骨又狠狠疼了起来。
顾时年一声尖叫强忍在嗓子里,呼呼吹着自己的伤口,可怜巴巴看着他,这男人,嘴里说着不关心又给她包扎,他才是,最口是心非的那一个吧。
“好了,谢谢你啊。”
她开心地站起来,观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工作吧,不过不要再随便往那里跑了哦。”
他径自放急救箱,理都没有理她。
顾时年尴尬了一下,背着手,突然就想赖着不走了,问了一句:“对了,你天天都在这里,陪着小小年和我妈妈,你不回去,苏心然就不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