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岩闻言,倒是张张嘴却没说什么,目光诡异地看着她。
顾时年心里“咯噔”一下,摸摸脸,说:“我脸上有东西?”
祁司岩回神,摇了摇头。
他一笑,轻声道:“到底是他舍不得叫修辞去联这种姻,还是,你舍不得呢?”
顾时年小脸苍白着僵硬在那里。
“你乱讲什么?”
“我不过,是愧疚罢了……”笃定说完了这这一句,顾时年心头更乱了,看他一眼,道,“我先回去了,拜拜。”
……
一行车子,中间护送着一个中型的救护车,往别墅行进。
途中稍微颠簸了一下,震到了里面的人,苏心然抬起猩红充血的眸,猛地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司机,幽冷道:“你给我开稳一点。”
司机吓得浑身冒汗,道:“是,慕太太。”
alsa在那边拧眉,刚把慕修辞额上的汗擦掉,抽一口气回到座位上,半晌才开口:“小姐,真的是夫人把慕先生伤得那么深的吗?你有没有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真的跟顾时年有关吗?”
“别问我,”苏心然冷冷打断她,哑声道,“我不知道。”
是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董瑞成把慕修辞交给她时,也是犹豫,但苏心然说了一句话,让他彻底打消了怀疑的念想。
她说:“董先生,我苏心然,这一生只打算结一次婚,而他,会是我唯一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