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很大。
大到神经都几乎崩断。
后面的三天里,他也是压力大到不行,生怕他稍微打盹的哪个瞬间,慕修辞就不在了。
他慢慢停了下来。
身后纤小的女孩儿也停下来,屏息凝神看着那扇门。
祁司岩猛地转头,顿了顿,道:“不要靠得太近,还有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所以不过有多恐怖,他都不会死的,你明白吗?”
死。
怎么会严重到死?
那一晚的确枪声很激烈,顾时年也觉得自己上岸很神奇,但是……
不至于吧?
慕修辞会至于,死掉?
他自己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掉吗?
“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她沙哑问道,整个嗓音已经因为紧张和自责而哑掉。
祁司岩有些无语。
她的单纯此刻在这里暴露无余,哦不,其实年年智商是够的,只不过有些女孩儿,跟某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懒得用脑子,因为那个人太值得信赖了,也因为……那个人太会城墙。
劳林跟他说了台湾海上的那段事时,祁司岩刚做完十几个小时手术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