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了,又很沉,我来拿。”
“就给我玩一下又怎么样?看一看啊。”
“这是死物,不吉利。”
“胡说,肉最吉利了……”
两个人跌跌撞撞回了小屋,顾时年最后拿了那只没死的兔子,决定养一养伤,带回去算了。
……
中午时分太阳升上来。
两个人带了最简单的火锅调料,凑在一起热气腾腾地吃兔肉火锅。
筷子不经意碰到一起,顾时年猛地缩回来,他眸色深邃,流光缱绻,将那一块肉夹到她碗里去。
壁炉里火焰哔哔啵啵地在响,两个人吃得静寂无声。
“你刚刚说想问我一些问题,问什么?”
他温声诱着她说。
顾时年吹了吹碗里的萝卜,喉咙口有些堵,有些怕,不敢问,却最终还是问出口。
“我在医院里,见到阿延叔叔了。”
她盯着他的眉眼,察言观色。
“嗯。”
他却不动声色,一派淡然。